还有延伸到脖子下的趋势。
佣人们看着,各个眼露吃惊,却也不敢乱嚼舌根。
“玉婧,这是怎么回事?”杨婉君看着破了相的女人,惊得面色变了几变。
金玉婧不说话,大大的美目里,有怨有恨,也有一股恐惧与委屈劲儿。
若是知道那花有毒,会差点毁了她的脸,打死她,她也不敢去碰,最可恶的是金玉叶那个贱人,明知道有毒,居然还蹲在那里看着她们拔得拔,摘的摘。
得,这就是唯我独尊的性子,做了坏事,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怪起别人来了。
奇葩啊!
金玉婷端庄的面容闪过一丝尴尬,“妈,这是花粉引起的过敏!”
丢脸啊,闹了半天,人家居然当她们是小丑,若是让妈妈知道她们又被那贱人摆了一道,肯定会骂她们没用。
“玉婧从来都没有过敏症,怎……”
“妈,你就别问了,我上楼了,晚饭在房里吃,看到那贱人我就恨!”
金玉婧气恼地跺了跺脚,蹬蹬地上楼了,被那老处女训骂将近一个小时,耳朵都震麻了,她才不想再被妈妈训。
这两天金世煊回家挺勤的,餐桌上,两兄妹坐一道儿,兄爱妹恭,主位上的金成嵘对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