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玩,我也可以玩,但这只是限于背地里!”
雷钧桀说这话,并没有针对什么事,或者是人,他只是站在客观的角度来告诉她,她和他家二叔不可能。
也是,全京都都知道金玉叶是雷家长孙雷钧桀的未婚妻,若是以后传出她和雷家老二有什么的话,相信绝对不是一件美好的事。
金玉叶笑了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其实我想告诉你,这话你应该跟你二叔说,是他千方百计的想将我拖上床,说实在的,若是说服了他,姐还得感谢你,你那二叔,可不是什么好鸟!”
雷钧桀嘴角抽了抽,“丫的,认为我二叔不是好鸟的,恐怕全京都的女人,也就你这个疯子了吧!”
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女人脑子和别人构造不同,没心没肺的,她怎么可能会受伤?
至于他家二叔想将她拖上床,还真有这可能,毕竟,他对那晚的那个女人是势在必得。
夜深人静,新春的喜庆并没有因为这次动静极大的绑架事件而受到影响,外面的人还是要怎么玩就怎么玩,那炫目的烟火照亮半边天。
咔嚓——
阳台的玻璃门被推开,金玉叶没好气地拉过被子,蒙住头。
丫的,这禽兽爬阳台爬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