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这只小狐狸是被喂药了。
看着这张迷离妖娆的精致脸庞,男人眼底除了隐忍的火光,还有森冷的寒光。
操他娘的,哪个作死的混蛋对她下药?
若是他没有找过去,那是什么后果?
此时金玉叶的理智所剩无几,只想将这个男人狠狠地扑倒,以缓解她的各种难受。
“再忍忍,回去给你!”
抓着她撕扯他衣服的小手,雷谨晫额头抵着她的,压抑着体内几乎燃烧掉他理智的邪火,哑着嗓子安抚着。
车上他是不介意,可是他介意她那酥媚入骨的声音被别个男人听了去,再说,这里没套儿。
“忍不了!”
说话间,她滑不溜鳅的小手挣脱他的钳制,手脚麻利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探了进去……
嘶——
男人抽了一冷气,额角冒出丝丝蜜汗,呼吸又急又粗,“操,骚狐狸,真要命!”
到这份上了,他若是能忍住,也不配金玉叶给他的禽兽绰号。
大掌压住她的后脑,唇狠狠地吻着她的,不留一丝缝隙,同时早已昂首挺胸的玩意儿狠狠地镶了进去。
别墅到了,吴良面红耳赤,软着腿,轻手轻脚地摸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