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不过,刚才他封她的穴,便知道,他是修习了内功的。
形势比人弱,金玉叶也消停了。
“喂……”
“爷不叫喂!”
金玉叶望了望天花板,没做声。
“我的字,你知道的!”
南星辰,字,壡景,这个名字被她刻在了骨子里,每天鞭策着她,提醒着她,她当然知道,不过,这个名,她不想唤。
男人见她沉默,腻在她脖颈的唇退离,抬起头,阴魅邪肆的桃花眸含笑地睨着她,“不是有话说?”
金玉叶唇角亦是含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你认为,我们两人有话说?躺在我身上,就不怕脑袋再次搬家?”
南壡景指尖缠绕着她一缕发丝把玩着,闻言,他低低地笑了笑,“相对于脑袋搬家,爷更怕你不让我进门!”
操!
不怕死,却怕没得吃。
果然是变态的思想!
叩叩叩——
一阵富有节奏的敲门声传来,身旁的男人气息顿变,阴沉而暴戾,“最好是能给我一个你敲门的理由。”
门外的韩珍妮心尖儿一颤,身子像是突然坠入冰窖一般,冷得发颤,她吸了吸气,努力维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