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莫名的深邃。
“怎么回事?”
这时候雷谨晫携着一张面若寒冰的俊脸过来,‘怎么回事’四个字,像是从齿缝中蹦出来一般。
金玉叶碧眸在几人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雷谨晫的身上,笑了笑,漫不经心道:“没什么,只是一个神经病认错了人!”
樊祤眼皮跳了跳,这女人,胆子可真肥,居然敢说少主是神经病,不过,他着实很好奇两人的关系。
恋人?
扯谈!
情人?
不像!
仇人?
可是看少主对她那股呵护宠溺劲儿,也不像。
说到底,他倒像是觉得少主在单相思,可是——
可能吗?
视女人无物,性子阴晴不定,狂肆阴魅,乖张狠戾,一切皆以自个儿喜好行事的少主,会对一个女人有情?
而且还是一个放荡不羁,入幕之宾排排站的女人?
说实在,理智上,他有些不相信。
然而,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也许……
是真的。
因为他自己不也莫名奇妙地被她吸引,常常做出一些不符合理性的事儿吗?
想到自己,樊祤心里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