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他眼神转向身旁另一辆车。
然而,当他看到里面某人那张凝结成冰的冷寒面容时,神色怔了怔,心里无声一叹。
敛了敛神色,他语气轻快,“二叔,喝一杯?”
“去帝豪!”
雷钧桀神色微愣,继而无声地笑了笑,“走!”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出了雷家,一路狂飙向帝豪。
依旧是一号包间,两叔侄相对而坐,灯光昏暗,气氛有些低沉。
雷钧桀看着对面一杯接一杯,将酒当水一般往肚子灌的男人和他血肉模糊的手背,挑了挑眉,状似无意地出声劝慰。
“二叔,我看你还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那女人,就像是一批脱了缰的野马,难以驯服,也不是一个会过日子的,你啊,还是找个本本分分的女人,过正经日子吧!”
雷谨晫没说话,仰头,又是一杯烈酒入口,那火烧火燎的辛辣像是一把刀子割着他的喉,灼烫着他的心肺。
他比谁都清楚,那个女人不是过安逸日子的料,她向往的是蓝天白云,广阔天地,性野气高,狂放肆意。
然而——
他就是稀罕她,想要和她在一起,想要她为他停留。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犯贱,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