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去!”
雷谨晫一双冷寒的眸子阴鸷而恐怖,心脏一抽一抽地,就像被一根麻绳勒紧,难受得紧。
吴良看着他被血覆盖了的手,面容严肃而认真,“首长,你的手需要处理!”
雷谨晫颤颤地合上眼睑,不发一语。
他是个男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他可以自己骗自己,她只有他一个,可是在明知道她状态的情况下,他又怎么会允许别个男人碰她?
啪——
金成睿眯了眯眼,放下手中的笔,摆了摆手,示意吴良出去。
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重重地吸了一口,袅绕的烟雾吐出,朦胧了他的面容,“雷老二,看来你还是不了解她。”
没等他开口,他苦笑一声,继续道:“呵,其实我也不了解,不过我了解她的性子,别看她成天一副吊儿郎当,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她的原则性,比谁都强!”
再次吸了一口烟,那苦苦涩涩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口腔,侵蚀入心里。
“高考前,她去找过我,想要一份名额,另外在家长栏帮她签字,那晚她留在了我的住处,却什么也没发生。”
“别怀疑,不是老子柳下惠,而是她不乐意,高考后她拿东西给我签字,那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