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关系匪浅的四叔。
若说负责,她又该对哪一个负责?
对于这个问题,金世煊有些头疼,有些黯然。
终归来说,他缺失了这三年,这些人在这三年里,所扮演的角色,是他无法抹去的,说到底,其实他是最没有资格让她负责的一个。
妈妈从小到大的告诫,犹如一道魔咒,在他脑子里久久盘旋。
他知道,是他贪心了。
车里的气氛陡然沉静下来,cd上播放着古老陈旧的英文歌,声音嘶哑,带着淡淡的伤。
两人一路无话,霸气的迈巴赫一路行驶,兜兜圈圈间,他们在傍晚六点,停在了靠海的渔村的一座老旧斑驳的民房前。
下了车,两兄妹看着眼前破旧的房子,相视一眼。
“哥,进去吧!”
金玉叶深吸一口气,出口的话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
房子前面,有个竹片围成,不大不小的篱笆院子,里面栽种了些不知名的花草和一些小青菜,另一边的竹架上,晒着厚重的渔网,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鱼腥味。
很难想象,他们的妈妈,这两年来,居然居住在如此隐蔽简陋的地方。
“你们找谁?”
身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