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一世在深门高宅里长大的他,见惯了后院女人的明争暗斗,她那点伎俩,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安锰诧异地看着他,相识多年,他眼中的流骁,从来都是谦谦君子,温润如清风一般的男人,脾气好,性格好,说话做事张弛有度,从不与人为难。
这是第一次,他看到他若此不给人面子,想必此刻他是真怒了。
夏绱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强忍着泪水,弯身将支票捡了起来,含泪的眸子看向金玉叶,“小叶,抱歉,是我多事了!”
夏元琼见她受如此侮辱,心里的那点儿愧疚荡然无存,脾气也上来了,她看向流骁,冷着一张脸怒斥,“这位先生,你是什么身份?谁给你的权利对我们的事发表言论?”
“我给的权利,雷老夫人有意见?”
金玉叶一字一顿,一句话,掷地有声,透着她身上独有的乖张与霸气。
她这人一向这样,别人对她客气,她必然敬人几分,若是别人对她或是对她身边之人不客气,无论是谁,她也不会给面子。
在她眼里,可没有敬老尊贤。
“你……”
“吵什么?”
夏元琼气极,想说什么,病房的门不知何时开启,一袭病服,脸色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