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饭!”
金玉叶气喘吁吁,看着满桌子热气腾腾饭菜,推搡着。
倒不是她矫情,而是她自己饿了。
南壡景这会儿性致来了,可不是那么容易妥协,“宝贝儿,乖,先洞房,爷想死你了!”
呢喃软语间,金玉叶被推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也褪了一半,只剩下贴身衣服,好在地下铺着上等的长毛地毯,并不觉得冷硬。
她内衣是艳丽的蔷薇红,那鲜艳的颜色,衬在她白皙莹嫩的肌肤上,端的是妖娆无限,媚惑无边。
南壡景呼吸一窒,喉结不自觉地滑动着,他俯身含着她珠圆玉润的耳垂,叹息般地轻喃,“宝贝儿,你怎么能这般勾人!”
金玉叶知道这人的性子,也不和他抵抗,在他那富有魔力一般的大掌下,这会儿也只剩下娇喘的份。
“丫头,你终于成了我的妻!”
这样就够了!
不在乎过去,不论她心底有谁,她已是他的妻,她的名字,刻上了他的姓氏,将来的一年,两年,十年或是二十年,他有的是时间抚平过去,驱逐她心底的那人。
不依靠蛊的牵绊,只凭他对她那份超越一切的浓情。
衣服一件件散落,喘息一声声变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