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到时候咱们回家就好了。大娘子和老爷但请安心,一切有陈安料理。”陈安是个中年男人,一身劲装,骑着马走在侧前方,马背上还挎着长弓箭壶,此时转头回道:“大娘子,此地左右皆是山岭,山势陡峭,地处险地,听人说不太安全,还请大娘子扶老爷坐好了,咱们一切小心。”
陈安的这番话让陈潇潇缩了回去,车帘也随之放了下来。这一路走来,陈安看着道路两侧越来越陡峭的山势,又看了看自己带过来的五十名随行的护卫点了点头,从光州到霍州绕着大别山东麓一大圈就是因为这一路过来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剩下的还有那数十车的家财,这寥寥无几的护卫此时就显得太少了。只是陈家在光州得罪了刺史李罕之,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就算是陈家势大却也不是这手握光州兵权的藩镇相抗衡。陈家被迫退出光州,临行之前竟然找不到几个护卫保镖随行护卫,偌大的一个陈家就此分崩离析,想来陈安就心里难安。陈安是陈家的家生子,自小就在陈家长大,也是陈老爷子最得力的手下,陈老爷子没有儿子,只有一幼女,今年才过及笄之年,陈家大半事情都是陈安在处理。这些年来如果不是有陈安在外帮扶着陈老爷子,只怕陈家这个淮泗大家就要轰然倒塌了。
陈安一边走一边四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