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江山各州郡,如今已经走了征兆,穷一代人之心血,奠定根基,子孙后代自然会走出一条新路,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来。”
“裴尚书,言尽于此,本王也就不多说了,至于你的第二件事,想来你也不用多问了吧,一切已经有了答案。我薛洋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不用他人置喙,这天下别有用心之人如何诋毁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否对大局有利,是否对天下苍生有利。”薛洋看着裴澈点头道:“如今大势如此,便是我不出头,裴尚书以为,唐皇在东都还能安稳几时?圣驾入东都,就如同入牢笼,从此大唐天下就再也不会有了。”
金陵的这次碰面之后,成王府一如从前,赶在年节到来之前迅速推出新政,开始在山南道大张旗鼓的进行改革,而裴澈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在随后不久,悄然进入襄州等地,只是让身边的副手回东都传讯。
这个动作让薛洋等人暗自掉头的同时也在随后消息传回东都之后迅速引起轩然大波,唐皇固然是怒不可遏,连带着已经回到汴梁的朱全忠也是恨恨不已。薛洋和裴澈的一番话不仅仅是在说唐皇,更是让他也陷入了一个极其尴尬的位置。原本想要跟着对方也来一手的他,此时硬是被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薛洋的话说的很明白,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