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了吻戏第一击,又从剧院受到她和舞蹈班的男生跳双人舞的第二击。
那亲密无间的缠绵舞姿像点燃他这只爆桶的火苗。他那时满腹委屈,感觉自己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黎萱甚至懒于解释,是啊,有什么好解释的?吻戏,哪个演员会没有吻戏?双人舞,哪个舞者会没有双人舞剧目?
全世界他就是那个心眼最小的弟弟,一点儿也不大度,一点儿也不懂得理解。
他负气似的落荒而逃,回来后的心态,在接二连叁的模拟考里一泻千里,成绩滑坡至历史冰点。
他眼巴巴守着电话,希望她打个电话,发条微信,给自己一个信号也好。但事与愿违,她没有自己,仿佛半分影响也没有。如果不是爸爸的遗愿,她也不会今天回家。
黎枭死死地搂住怀里的人,闷声说:“我真的很讨厌有人碰你。”特别是那个男二号。想到这里,他记起自己这几天干的坏事。
黎萱回抱他的腰身,“我知道。”他的独占欲与日俱增,心绪逐渐脱离自己的理智,被情绪掌控。比自己想象的来得早,来得快。
“黎枭,”她缓声,“以后别这样了。”
别这样不冷静。
他含糊地嗯。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