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倒立,从她的脚趾一寸寸吻上去,用舌头搅入她的小逼,捣得她高潮失控。将她反扣在沙发背上,跪着从后狠肏。
情事彻底变成了无下限的养蛊游戏,黎枭一句一句教会她怎么说那些无耻下流的话语,一块块开发彼此身体的秘密。
有时撞得太重,黎萱铃口被震得发麻,多弄几次,眼泪簌簌往下掉。他心疼地舔净,仍是死性不改。
宣泄后,两人黏得紧实,黎枭干什么都要跟着。如果不是大小便太过难堪,他也要蹲守在旁边。
“你离我远点。”黎萱嫌他碍事,一把推开他。他裸着上身,找到机会就要凑过去搂搂抱抱,亲亲这里,摸摸那里。
“行啊,”他有的是应对办法,“今晚你在上面。”
“你哪来那么多精力?”她佩服他的体力,“属狗吗?”
黎枭手指拨开她的腿心的薄布,指尖插进去,捻动小蕊珠,弄得她双膝一软,靠回他怀里。
“对啊,”他低声笑着,“我就是你养的一条狗。”
“你胡说什么?”她矛盾的守着自己意识里的规则,一边是伦理纲常,一边是他不可见底的深情。
“你怕了?”他加入二指,一起送她去了顶峰。
第一个月过得放纵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