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熄灭了手中的昏暗的打马灯。
“阁下就是怀总管?”
怀安躬得越发低。
“正是老奴,穆腾忤逆无状,妄自行动,惹爵士不快,是老奴来迟,还请爵士原谅。”
怀安的恭顺,让亚历克斯很满意。
“怀总管无需客气,我虽然是西洋脸孔,可从血统上说,和陛下也是亲戚,为皇上效力是应该的。”
他丢下布帘,走向了怀安身后让出来的另一艘乌篷船。明明知道他有洁癖,穆腾还挑了一艘暗娼的船,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一分钟都不想多呆下去,更何况里面现在还多了一具倒胃口的尸体。
“怀总管刚从蓉城中来,不知城里现下的情况如何了?”
怀安依旧躬身跟在他的背后,并不因他的语气渐软而有变化。看亚历克斯稳当当地坐进了船舱,他朝船头的艄公摆了摆手,乌篷船摇摇晃晃驶出了芦苇荡,朝着另一丛水中升出的藤草过去。
“城北的水库被炸,谢洛白重新布置了蓉城的安防。菲力奥尔大教堂已经被伪装成暴徒的谢洛白部下彻底洗劫,埃布尔神父也下落不明,估摸已经被谢洛白抓了。不过他已经发动了忠实的教徒,随时听候爵士的调遣。”
在和埃布尔神父从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