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同于往常,我总是害怕……”
她想起什么,把脖子上挂的玉佛取了下来,这是他当年送给她的东西,溪草觉得,这么多次她都能逢凶化吉,这玉佛一定是灵验的。
于是她抬手非要给他戴上。
“你会平安归来的,对不对?”
谢洛白不信鬼神,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是见她那双惶惶不安的眼睛,还是温顺地低下头,让她把红线套在了他脖颈上。
她什么都不能做,这玉佛,是她求一个心安的寄托。
他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战场瞬息万变,正是因为他一诺千金,答应女人的事,就绝不食言,所以他不能随意给她允诺。
当年迈出这一步,他就有时刻准备死在战场上的觉悟,这种视死如归的信念,并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变得薄弱,溪草和孩子们会让他有牵挂,可是不会让他因此怯步。
谢洛白只是倾身吻住了她,结束了绵长的深吻后,他交待道。
“保皇党残兵,我已基本肃清,你和姆妈、孩子们留在这里,我基本是放心的。令文行事还有些生嫩,虽有冯寂辅佐,你少不得还是要多提点……战场凶险,很多时候,我恐怕分不出心来和你报平安,你不准因此患得患失,怎么开心就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