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自问不是电脑小白,像这种监控对方的手段,一般都需要和对方有所接触才行。但a国和c国相距何止千里,伊顿在这边势力再大,难道还能渗透进c国?
没有受伤,没有悲痛欲绝,只有震惊,这是个好现象,看来小家伙对那个女人已经没什么感情了。
他就说嘛!就算再爱,被那么深地背叛和伤害,怎么可能还念念不忘这小家伙是烂好人,又不是被虐狂。
伊顿完全放下了心,他笑了笑:“很凑巧,我电脑懂得多一些,”他低头亲了亲白桦的头发,“就像你的医术一样。不过是个小程序,安装的方法也很简单,从他的公司网站开始追踪,虽然这事说起来确实需要点儿时间,但在我这里,”他不无得意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想完成并不难。”
白桦的心一抖。他的医术可不是略懂,如果伊顿的电脑水平真能和他的医术持平,那得强到什么程度?难怪能在对方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监控对方。
这是不是说,只要伊顿想,这世上任何一台连接着网络的电脑,对他来说都不是秘密
床上的人还在咿咿呀呀,就在白图想直奔主题的时候,床边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白图不耐烦地起身,接通电话,声音里还带着没发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