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怎么避着他,让他的眼睛吃足了豆腐,但除了换药却从来没有这么主动接近他过。
“我啊,”白桦又喝了一口红酒,感觉头开始发晕,揪领口的手不得不用力支撑自己站着,“老这么呆着不是个办法,我想开个医院,你说怎么样?我要救好多好多的人,我要当个大好人,与人,为善,为善么……,”这是他想了好几天才想出来的,开了医院,能救治的人很多,善人值会上升得快一些,更何况,他还想通过这一步达到更深的目的,“还是说,你打算赖帐不还?你知道欠钱不还在c国会怎么样吗?”
说到最后,他甚至扔了红酒杯,两只手都攀上了对方的脖子,整个身子贴着对方。
“会怎么样?”伊顿隔着布料感觉到白桦身上的热度,悲哀地发现自己这次好像要十二分地发挥出忍耐力才能勉强过关。看来等下在浴室要多呆很长时间了。
偏偏对方还不知道他的难受,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不停地挥着右手:“欠钱的,打屁股,卖身,卖身为奴。”
伊顿暗暗咬牙,勉强平静一下,努力不变了声调,好言好语地哄着身上的人:“你先离开点儿,等我叫人拿钱给你。”再不还钱,只怕他这一整夜都只好在左手右手反复交替中度过。这小家伙,就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