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那句话,他们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白桦看白图又要张嘴说话,冷笑了一下:“从见面到现在,如果我记得没错,您几位没一个人问过我这几年过得怎么样,没一个人问过我现在不能给白图诊病的原因是什么。除了白图,除了他的病,您二位怕是这几年都忘了有我这么个儿子吧?”他指了指身下的轮椅,“您几位居然对我突然坐上轮椅毫不好奇如果心里真有我这个儿子,就算再偏心白图,好歹也会问一声吧?”
当初的白桦伤心并不是因为父母偏心,而是父母竟然把心全都移到了白图那里,连一丝一毫都没留下来。不过其实现在的白图并不是很在意白父白母爱不爱他,他被系统拉过来之后,继承的只有记忆,没有感情,偏偏那些记忆里没有一点点能温暖他的东西。不过,被白图这个家伙陷害,自见面后白图竟然还在不停地挑拨他和白父白母的关系,他可不是什么打不还手的善男信女。
“你不是着凉了?”白母低声问,心里有点儿内疚。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要说不心疼是不可能。大儿子的质问说出来,她才想起确实没过问过他的情况。
不过,也不用过问吧?大儿子现在都能治基因方面的病了,地位还用说吗?一点点感冒发烧更不放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