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在意,可他心里终归有点儿不甘心,不然也不会坐轮椅出来。至于什么病情反复,都是说出来骗人的。
他只想看看对方会不会有人问一句,结果证明还是他把对方想得太善良了。除了斥责就是争执,谁注意到他是站着还是坐着?
白家人眼睁睁看着伊顿推他离开,白图看到白父白母眼里惊呆之后浮现出疼惜,心中警铃大作,眼珠一转急忙提高声音说:“哥哥,你就算恨我,也用不着说谎啊!你两年前病了,不想死就去研究医书,结果现在成了专家?”
他话一出口,郑玉珍立刻反应过来。别说白桦不是学医的,就算他是,两年时间也不可能在一个陌生领域成为领头羊,更别说他发了病。
“是啊,”郑玉珍哭哭啼啼地抹着眼泪,“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不喜欢你,只喜欢阿图。你那么对我,阿图人好不介意,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你……”
白桦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个女人竟然蠢成了这样。他们是来求他治病的没错吧?白父是长辈端架子也就算了,白图夫妻凭什么一边求着他一边诋毁他?他们是不是以为只要有白父白母在,他就必须任劳任怨地给白图治病?
白图还算心狠手辣,郑玉珍怎么蠢到了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