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等她几年后出来,早被观众遗忘了,哪怕她有背景也很难再翻身。
更何况她巴上的那棵大树早在她赶走薛振华当晚就给她去了电话,干脆利落地和她断了关系。
整件事最轰动的地方在于,那些被整得很惨的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认错和解的机会。因为薛振华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他知道的仅限于因为没有资金注入,那部拍了一半的戏无限期搁置了。
在白桦看来,这才是最低调的高调:我从不说我厉害,也不会针对任何对我有敌意的人,那些得罪我的人,在我不在意的时候,前途已经是死路。
明姐只是好脾气地露出笑脸已经算很有风骨,安仔早就狗腿地迎了上去:“华哥,怎么是您亲自过来了”
薛振华没回答他的话,往里面看了一眼,目光落到白桦身上时,猛地一亮。
白桦这时候正在穿服装,虽然是古装,他仍然穿得有模有样。
衣服大致穿好,白桦将细长的腰带围到腰上,普通的动作,举手投足间却似有什么溢出来,让人移不开眼睛。
感觉到有人看他,他微抬起头,眼角扫过,轻声说:“很快就好。”声音清润,似乎能一直熨帖到人的心里。
一时间三人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词: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