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桦渐行渐远,这些闲言碎语慢慢被抛在身后。
他没兴趣去看说话的是谁,更没有把嚼舌头的人折腾一顿的想法。整个南静王府知道严甄带回一个少年的下人,估计有一大半都会是这两人的心思。现在把他当半个主子,不过因为严甄宠着他。
人之常情,他没什么可气的。对其他人来说,可能对着嚼舌头的人要打几耳光踢几脚才叫出气,可白桦不同,他觉得,最好的回击,无非是永远压在这些人的头上,让他们一辈子都不得不臣服于他,听他的命令。
只要拥有严甄的心,这些人再不甘心,也只能乖乖地对他卑躬屈膝。
再说,他现在是背着恶人值的人,轻易对下人出手惩罚,谁知道系统会不会再给他记上一笔。那些下人无非是不痛不痒的几句,他内里又不真的是高高在上的封建贵族,说了就说了。
他反倒对那个银珠公主更感兴趣一些。
情敌耶!一听这个词就感觉会有大盆的狗血即将泼过来的样子。
一边想,一边进了暖房,白桦吁了口气,在最喜欢的那丛蔷薇花前坐了下来。
严甄这几日很忙,虽然他没问过对方到底在忙什么,端看他成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模样就知道了。按理说一个连早朝都不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