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血已经无法压制陛下身体里的毒性了。”
白桦眉头一皱。一碗血?压制毒性?什么意思?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他又想骂句玛蛋了。
白太师脸上现过一丝犹豫,瞬息不见:“既然这样,那就麻烦先生重新施咒吧。”
堂堂太师,竟然管个太监叫先生!
白桦越来越觉得诡异。不过他从来不是轻易认输的人,就算严甄远在千里之外,无法救他,他也没打算让对方轻易得手。
虽说目前的形势他还没怎么弄清。
“安乐侯年纪尚幼,想完成这般大的咒阵,怕是需要侯爷全身的鲜血才可。而且咒阵完成之前,侯爷都必须活着,不然就会施咒失败。”老太监说话的口气平板得泛着死气,似乎说的并非是人,而是畜牲禽类。
白太师眼皮都没抬,低声道:“十多年前,我们白府就已经进行了选择。那时我们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能够为陛下尽忠,是桦儿的福气。”
白桦藏在袖子中的左手微微一动,一把匕首无声无息地在他手中出现。
知道严甄将有大动作之时,他就一直为日后可能出现的危境做准备。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趁着严甄不在的时候动手,更没想到他们是冲着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