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就推断出来到底是谁杀了露妃和奶娘的孩子。
如果现在的皇帝和当年的事没关系,严甄对那把龙椅并不感兴趣。但如果坐在上面的是仇人,南静王就不能无动于衷了。
“你们看,一切就是这么简单。”严甄说完,施施然侧开身子,露出寝宫外面站着的一批批披甲卫士,他们身上的甲胄和刀戈映着阳光,刺痛了屋里很多人的眼。
“放肆!你敢犯上?”白太师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
“这话,白太师似乎晚喊了十六年呢!”严甄淡淡一笑,挥了挥手。
一个青衣文士走了进来。
是刘静之。
“陛下沉毒发作,久医不愈,薨。”严甄最后只留下这么一句。
又是一年冬天,大雪纷飞,原本是躲在屋子里避寒的时节。
浣衣局的院子里,一个衣衫褴褛,满手冻疮的女人正在费力地搓着衣服,她身边还撂着高高一堆没来得及清洗的。
屋子里面,几个监工和佥书正对着新送来的一些年老以及罢退的宫人训话。
看到有人眼角余光偷偷扫着院子里的年轻女人,其中一个佥书不满地道:“难道被送到这里,规矩没学明白吗?”
那些宫人悄悄收回了余光,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