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不这么说,我哥会留下来么?至于现在嘛,嘿嘿……”
仿佛刺激男人得还不够似的,白桦开始冲赵晋亭告状,给流星上眼药。
反正流星已经被赵晋亭送了进去,以防万一,那人最好还是在里面多呆段时间吧:“哥,我这里疼,”他指着自己的肩膀和侧腰,那里有的地方已经变得青紫,一看就是流星在掳人时过于粗暴,压根就没考虑过少年的感受,“被那个人抓过,哥,他是坏人。”
可能在少年眼里,抓紧时间在信任的人面前告状就是他出气的方式了。
赵晋亭眼里冒火,强忍着帮他在青紫上揉了几下,好言好语地哄着:“乖,哥知道他是坏人,哥会叫人盯着那边,帮你出气的。我们小白受的委屈肯定不会白受,这次是哥不好,疏忽了,以后不会这样,好吗?”
白桦一边抽气着掉眼泪一边说:“哥,我害怕。你今天晚上陪着我吧,别走了,好不好?我真的好怕,外面的人都那么坏,他们都对我不好,欺负我,孤立我,悄悄说我坏话,还打我。只有哥最好,哥陪着我好不好……”
赵晋亭在白桦连番的攻势下,理智终于消失得干干净净,把少年压在了身下。
一切结束之后,白桦早已经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