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待死死抓着他的手,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字地说:“小白,我真以为那是镇静剂。你让我看看伤口好吗?它还在流血。你别走,我难受,”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我这里很疼。”
白桦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摸索着抓到了刀柄,猛地往外一提,沾着血的解剖刀被他拔出。
鲜血在刀身上缓缓流淌,他脖颈上的伤处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
白桦把刀递给穆待。
穆待傻傻地看着他,没明白他的意思。
白桦心里叹息一声,走到实验台前,把解剖刀放到一个干净的试管里。
不是想要他的身体部分做为实验材料吗?难得这次有这么多血,浪费了多可惜。
穆待低吟了一声:“小白……”
就算在这个时候,小白想的还是他的实验。他究竟做了什么,竟然会认为小白神志不清想伤害他?
哪怕被他刺了一刀,小白做的也只是想离开,而不是伤害他。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白桦脖颈上的伤口已经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是刚刚刀刺进去时流出来的血凝固在伤口周围,远远看去就像一朵鲜红的小花,美丽得有些妖异。
白桦不知道该怎么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