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我这是自作自受,有这个下场是应该的, 你不用管我。”
男人没想到会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会儿,才下意识地问:“既然觉得做得不对,为什么还要做?”
老老实实地当二少爷不好吗?那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份呢。
“不好啊,”少年低声说,扭头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目光幽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有你必须要做的事,比如说每天喂马。我也有我必须做的,只有做了,我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男人更不理解了。
他想起以前见到二少爷胡闹,每次把老王爷和老夫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背地里没人时,二少爷也是一脸难过痛心的样子。
既然不忍心,为什么还要干?
“好了,你赶紧走吧。虽然你是马夫,可我却是流放的犯人,又有伤在身,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别连累到你。”少年淡淡地说。
男人一怔。
他下意识地看向少年,借着马棚边上挂着的灯笼发出的昏黄的光,他隐约看到少年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很多地方都露出里面的伤口。
伤口很深,明显受过重刑,有些地方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蛆虫在动。
要不是马棚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