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系统,好像他们今天不打算给你吃点东西,直接带你上路?你就算屏蔽了痛觉,可这样身体吃不消啊。”系统忧心忡忡地说。
“先走着,看情形再说。”白桦说。
一行三人一系统离开了驿站,往前走了几里路,到了一处荒凉的山冈。
瑟瑟的寒风吹得树叶刷刷作响,时不时传来一声不知名动物的嚎叫,听得人心里发毛。
“宿,宿主,这里看起来,真,真是杀人灭口的好地方。”系统说。
“你怎么结巴了?”
“我这不是渲染一下恐怖的气氛吗?”
“还以为你咬舌头了,”白桦说,“放心吧,他们不会杀我的,原轨迹显示我不是走了很长时间才遇上劫匪的?这刚几天。”
刚说完,白桦就被打脸了。
黑脸官差照着他的后背猛地踹了一脚。
白桦一个跟头摔到地上,不但旧伤崩裂,流出了血,膝盖和手肘的地方也都破了。
他把嘴里混合着血和土的唾沫吐到地上,费力地撑起上半身,迎面就见一个黑影砸过来。
他急忙偏了下头,那黑影擦着他的脸飞过去,落到地上,却是他们惯常背着的包袱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