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立刻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咬着嘴唇想从男人怀里站起来。
陶炽只是拢着他,免得他从怀里掉出去,在他耳边轻轻说:“血液的效力还没完全化开呢,你急什么?再坐一会儿。”
白桦听了他的话,虽然脸还是很红,但毕竟坐得舒服,本着“虱多不痒,债多不愁”的原则,索性厚着脸皮继续坐下去。
陶炽心里很熨帖。
虽然这一次的事情出了岔子,让他的爱人遇到了危险,但结果总算差强人意。比如说,爱人及时救下,再比如说,他现在这样抱着对方,白桦也没反对。
甚至他还趁机对着其他血族宣告了一下和白桦的关系。
这样以后他的手下也不至于冒犯到爱人。
两人又坐了很久,直到白桦把陶炽的那滴血彻底消化光,这才红着脸站了起来。
陶炽却没动。
“我们……那个……去宣布继任者吗?”白桦问了一句。
他们开始商定好的办法就是把陶炽的某个手下宣布成白桦的初拥者,并且指定他为继承人。
只要这个继承人本身足够强悍,能够在白桦宣布消息的时候打败其他因为不服气而上前挑战的血族,那就能得到大家的承认。
有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