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脸现在相距不过十公分。
“你想知道?”
“是啊!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那么黑的天,那么偏的地方,路灯又暗,怎么这两人跑到那里……咦?会不会是抢劫?”
白桦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不行,万一是抢劫怎么办?我得去看看!说不定那个人正需要我们的帮助……”
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就被男人的嘴唇堵得严严实实。
陶炽甚至还灵活地撬开了他的嘴唇,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白桦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陶炽亲了他很长时间,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低声在他耳边说:“傻小白,刚刚那两个人就在做我们刚刚做的事呢!你没看出来,我可看出来了,他们就是那对刚刚在楼底下表白的男女生啊!”
原来是这样!
还好他被陶炽拉走了,不然肯定要搞个大乌龙,弄不好对方得恨死他了。
白桦的脸立刻红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被亲的还是羞愧的。
半天他才支支吾吾地说:“你,你说就是了,干嘛要亲我啊?”
陶炽叹了口气,伸手摸了下他的脸,说:“因为我也很想给小白摆蜡烛,很想跟小白说‘喜欢你’,很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