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看别人说话是不礼貌的吗?”
“看人也不需要看到对眼吧?”男人听了他的话,又揉了几把少年的头发,直到半长的头发乱得像鸡窝一样,这才心满意足地把手拿开。
不管怎么样,以后这就是他的人了,陶炽说什么也不会再放手。
他这重来的一世,说到底,为的也不过就是找到这个人,留住这个人,仅此而已。
其他的,都是其次。
白桦费力地从男人身下爬出来,坐到一边,拉过被子盖到身上,带着警惕看向男人,生怕他再压上来。
沉死了!再压几次,他这小身板怕是就交待到这儿!
到时候《血族通史》里一定会记载前智亲王的奇葩死法:被陶炽亲王压死!
他可不希望以这么奇葩的形式被记载到史书上去,让人千秋万世地嘲笑。
“小白,在想什么?”陶炽拄着头,侧着身,看到少年眼睛卡巴卡巴地望着自己,却根本没聚焦,就知道对方一定又走神了。
“我在想,我才不要当史书上被压死的前亲王呢!”白桦冲口而出,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陶炽嘴角上扬,笑意抑制不住地溢了出来:“放心,你怎么可能会被压死呢?不过,你还没忘了你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