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人压根没注意到白桦,虽然听到了声响,只以为是小女孩挣扎时踢到了什么。
前面副驾驶上坐着的男人不耐烦地回头说:“老二,你还不快点?一个小破丫头你就搞不掂,还能干点啥!”
“你别看这小丫头,劲大着呢。”后座上的老二一边说,一边伸手掐住小丫头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
小丫头拼命挣了一会儿,就晕了过去。
“你个蠢的,别把人弄死了!”前座上的人又说。
“我都弄了多少回了,早有经验,你担心个什么劲儿。”老二说着,把小丫头扔到一边,拿绳子捆了起来。
车子逐渐加速,白桦在车顶上迎着风,感觉很难抓得住,一点点向后退着,几乎要掉下去。
他索性整个身体都摊到车顶上,四肢尽量打开,增加自己的受力面,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只长了毛的大肉饼。
这时他无比庆幸自己是落到猫身里,而不是狗身上。
要知道,狗可不像猫这样,随时都能瘫成一片,或者抻成一条。
要不怎么说是身娇体软呢?
黑车横穿了大半个县城,从另一个出口开出去,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停在了郊外一处废弃的仓库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