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把少年拉进怀里,在他红肿的额头上小心翼翼地揉着,低声问:“小白,疼不疼,要不要紧?”
白桦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沮丧地看着那条慢悠悠游远的鱼:“疼。”
也不知道是额头疼,还是看着要进嘴的鱼跑了而心疼。
啧,都是妖怪,电视剧里的分明阴险狡诈,而他家这只,却单蠢直白得让他忍不住想把少年揉到身体里去。
怎么就那么可人疼呢?
“小白乖,你要是想吃的话,我叫人给你弄几条来,好不好?”男人问。
虽说是国家保护动物,但蛇有蛇路,鼠有鼠道,想弄到还是有办法的。
白桦乖乖地任他揉了半天,等没那么疼了才眨眨眼睛:“不要了。我就是想和它玩一会儿,不是想吃它。”
嘴上这样说,但想到少年先前的表现,这话的可信度实在要狠狠地打个折扣。
猫吃鱼本来就是天性。
一直等到看完水族馆,白桦还不放心地叮嘱了男人一句:“我不想吃那些鱼,你不要叫人给我弄来,知道吗?不然我就生气了。”
“知道了,小笨蛋。”许约在他耳朵上摸了一把。
“妈妈,你看,是伯伯和哥哥,穿亲子装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