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秘书。
他在西装口袋里掏了掏，两张纸巾掉在了地上，刚好盖在了水渍最多的地方。用脚在纸巾上踩了踩，他弯腰捡起纸巾扔到垃圾桶，然后笑眯眯道：“真不巧。”
几个秘书齐齐露出一个是在太不巧，太遗憾的表情。
贵宾室中，席卿从沙发缝里捡起一颗白重不小心遗落的“扣子”，扔进了一个空茶杯中。
“叮”扣子掉在杯底，发出清脆的声响。
席卿端起茶壶，把水倒进这个杯子中，看着被水淹没的扣子，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意。
走出贵宾室，他用手机给一个号码发了“继续”两个字，然后拨通了一个意见烂熟于心的号码。
“席先生。”接电话的是姜陇，他看了眼在车后座睡着的公西乔，压低声音道，“乔少有些感冒，吃了药已经睡着了，我们现在正送他回家。”
听到姜陇的说话声，公西乔迷迷糊糊睁开眼，“谁打来的电话？”
姜陇把手机递给他：“是席先生。”
公西乔把手机放到耳边，正好听到席卿询问自己的病情。
“我没事，不过罗姨请假了，家里没人。”
“嗯？”公西乔挑了挑眉，“好啊。”他放下手机，对开车的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