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却也并不曾与母亲红过脸,这如何靠不住,儿子兄弟三人,向来敬重母亲,何以也成了靠不住的人了?”
“你父亲是何等威严之人,与我夫妻间也不过是恪守本份罢了,别曾有什么温情,而你们兄弟三个,呵呵,当年你娶了吴氏,任她在府里作威作福,处处维护她,屡次为她出头而对我不敬,你表妹……算了,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只说我娘家之事,你就能做到铁面无私,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何曾想过我的想法?”太后一脸悲愤之色。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要跟我说秦家大老爷之事,他触犯国法,理应问斩,又有何过错,母亲不能理解,这也没什么好说。”
“好好,他是犯了国法该死,那皇后呢,我不中意皇后出自秦相府,出言反对,可你却半点了听不进去,这此间种种,何曾尊重过我这个母亲。”
“皇后出自秦相府,这也是大势所驱,就是我也不能轻易拒绝。”
“不过是借口罢了,你乃皇上,天下至尊,你要不乐意,谁还能勉强你不成。”太后很是不满。
“确实不能勉强,可我却不能不为大局着想。”
“借口,全都是你的借口。”
“信不信,随你吧!”燕禇伸手揉了揉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