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不是他把她当成一个孩子一样,什么事情都替她做了。
“简然,怎么了?”下午给简然打电话时,秦越就知道一定有事,所以他才会提前下班赶去幼儿园。
“我、我没事。”
“没事?”
“我说没事就没事。”
简然别开头看向车窗外,不再理会秦越。
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希望别把不好的情绪传给秦越。
她不愿意多说,秦越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去梦科景城的途中,车上谁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虽然几年过去了,但是他们在梦科景城的这套房子还是跟几年前一模一样。
进门玄关处的鞋柜里整齐地放着他们需要换的拖鞋,家具摆设的位置也都没有挪动过。
就连客厅阳台上挂着的那串竹风铃也还在,随着微风吹过,小巧漂亮的铃铛相撞发出叮叮当当清脆悦耳的声音。
一如当年,简然跟随秦越第一次踏进这里时的感觉一样,有些忐忑,有些局促不安。
不同的是,站在她身边的人不仅仅是秦越,还有秦越怀里的小然然以及她腹中的胎儿。
几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有时候简然会觉得跟秦越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