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在自己头上似的,让他浑身不舒服。
陈守涛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发现自己身前多了两个身穿白大褂的人,一男一女,听口音不太像本地人,带着点怪怪的方言调调。
其中那男的打开手术箱,里面放着各种型号的手术钳、手术刀、剪子,另外一个箱子里是各种小瓶装的药,而那女护士打扮的女人正在用针筒从一只手指长的小玻璃瓶里抽取透明药水。
看这架势好像是要做手术?等等?这地下室里就三个人,难道他们要给自己做手术?想到这里,陈守涛就害怕了。
“小红,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麻醉药很贵的,能省就省,像他们这种卖肾的龟孙子,疼死了活该,不然不长记性。”
“知啦,刘医生,那我不给他注射麻醉剂了。”
“你动作快点好吧?都凌晨四点多了,再过一会儿天就亮,我还要赶着去配型呢,这腰子就得新鲜的才能卖上价钱,过期了就木有用了好吧?”
“刘医生,你说他们为什么卖肾?不是说割了肾以后,整个人就废了吗?以前咱俩割的那些,后来都见不到了。”
“你管那么多闲事作甚,现在是市场经济,一个愿买,一个愿卖,咱做一单生意就能赚十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