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
张碧晨给他打了碗鸡汤：“慢点，别噎着。”
头也没抬，咕嘟咕嘟一碗汤瞬间见底，然后继续。
大家都陷入了沉默，看得出来他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内心的歉意。
“莫名心酸是为什么。”
“看他吃东西的样子，真的很难受。”
“估计是内疚吧。”
“哎，都不容易，刚结婚就出来工作。”
牧木看着这样下去不是回事：“这里有你夫人录下的视频，你先看看吧。”
说完把pad放在他面前。
媳妇的声音传了出来，顾渡看的很认真，听的很认真。
表情随着妻子的话语一再变化。
本来是很开心的看着，然后笑容不见，变得凝重，到最后听见“我在家等你回来！”时，已经用双手把脸盖着。
就这么安静了一会之后，他抬起头，把这段5分钟的视频又看了一遍。
“这个能传给我吗？”
牧木点点头：“有没有什么话想和妻子说呢？”
“对不起！我爱你。”
“声音小了一点，能不能稍微大点声？”
“对不起！我爱你！”他喊的有些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