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替她父亲多留下几样东西。”
“可是,陆英没理由拿走那么多啊?这不符合法律规定吧?”
“他们是夫妻,凡事京墨的,都是共同财产,没分走一半,已经是争取过的结果了。”梁鸿祚解释。
最终,梁维翰悻悻地离开父亲的书房,内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照顾好京墨!
送走儿子,梁维翰颤抖地遵守摁在了书桌左边的抽屉上,那里面,躺着的是顾正原的遗嘱,上面写着,所有财产全部留给顾京墨。除了他,没有人知道遗嘱的存在,而他没有拿出来。
一切还要从顾正原刚生病的时候说起。
一年多前,顾正原开始频繁地感觉到腰腿疼,去医院拍了几次片子,但看不出骨头的异常。一直以为是伏案工作时间太长导致的腰肌劳损,便没有太过留意。
一个多月后,顾正原在洗澡的时候无意中摸到自己后腰肋骨下方的位置鼓起一个包,按压的时候会有剧痛。他这才去了东湘医院做了系列检查。
拿报告那天,他是自己去的,看诊的是个年轻的大夫,看到化验单的第一句话是:“家属一起来了吗?”
顾正原便知道情况应该是有些不好了,他做好心理准备后让医生直说,即便如此,听到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