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陆英,梁鸿祚就像在看着年轻时候的自己,清贫而又充满野心。
“梁老,看您说的。”陆英打着哈哈。
“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关键在于,有没有本事实现自己的野心。”梁鸿祚收起遗嘱,放回随身的口袋中,“这份遗嘱可以有,也可以没有,就看你如何选择。”
陆英的大脑飞速地转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是要站在自己这边?但是梁鸿祚与顾正原交情那么深,怎么可能?
“梁老,您这话是…”陆英的话适可而止。
“东西,你尽可能地争,到手的,我要十件。”梁鸿祚说得含糊,陆英却听懂了。
原来是同道中人。
陆英微微向后,后背靠上了椅子背,一支腿搭在另一支腿上,姿态舒适而优雅。
“梁老,您也是知道家里的东西的,这我就算再能争,最多一半而已,您这不但要先挑,还开口就十件,这十件的话,我还能落着什么呢?”这便是要讨价还价了。
梁鸿祚这才开始正眼打量陆英:“年轻人,不错,不错。”
“不敢,不敢。”
“你这是打定主意离婚了?”看陆英胸有成竹的样子,梁鸿祚发问。
“顾京墨的个性,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