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之间不用这样,当初,也是你们在照顾我。”顾京墨摇摇头,她已经没有亲人,他们对她而言,是最宝贵的家人。
梁维翰不再多说,帮父亲调整好病床,招呼护士换过输液包之后,带着顾京墨来到了医院后院的草坪上。
虽然知道时机并不很合适,可是有些话窝在心里太久,他已经无法忍耐。
“京墨,你还记得这里吗?小时候,我们每次打完疫苗,都会在这里玩儿,你哭的时候,只有葡萄味的棒棒糖能让你高兴。”梁维翰目视前方,似乎在穿过时光,回顾那时的他们。
顾京墨的思绪也被拉回十多年前,她与梁维翰和康温采总是一起来打各种疫苗,梁维翰比她们大,有时打的针不同,有时根本不需要打,却还是每次都陪着,虽然每次都嘲笑她们两人哭鼻子,却每次都会给两人准备棒棒糖。她喜欢葡萄,采儿喜欢草莓。
“是啊,那时候真好,有你,有采儿,我们都还小。”
提起康温采,梁维翰的神情一顿。
他仍然记着前几天,刚下火车的康温采兴冲冲地跑到了他面前,拿着一盒枣花酥向她告白的样子。康温采从小性子大大咧咧,顾京墨一直叫他维翰哥,她却总是老维老维的叫,小时候更是吵着要做他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