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仍然恹恹没有精神的孩子,气色比昨天好了一些,但仍是一副苍白的样子。
“伯琅!妈妈在,妈妈在!”顾京墨扑过去,不断地亲吻顾伯琅的脸颊。
“妈妈……痒……”顾伯琅转转脑袋,躲避着顾京墨的亲吻。
“对不起,妈妈让伯琅不舒服了。”顾京墨小心翼翼却又无比紧张,她是如此地想要将顾伯琅藏进自己的心坎里,却又因为害怕他的疼痛而不敢轻举妄动。顾京墨求救地望向老六,这个样子的伯琅,她要怎样才好?
老六走上前去,似乎是怕吓到他,声音前所未有的轻柔:“伯琅,还记得我吗?”
伯琅看看他的大胡子,叫了声“伯伯”。
老六却一反常态地高兴,随即指着屋子里的众人,一个一个让顾伯琅认。
干妈,这是叫康温采。
叔叔,这是叫甘南星。
叔叔,对了,还有一个梁维翰。
哥哥,这是叫程恩泽,换来了程恩泽得意的笑。
……,这是面对甘瑞生。
也对,伯琅压根没见过他。
“伯琅,还记得……昨天去哪里了吗?”身体上的伤害可以通过医疗手段治愈,心理上的创伤则不容易平复,老六最担心的是顾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