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
“哦。”顾京墨连忙跟上,转身的时候,对着甘瑞生点头道别。
甘瑞生未动,待甘南星和顾京墨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他背靠在程恩泽的房门上,右手指微微弯曲,叩响了房门。
门内毫无动静。
笃笃——笃笃——笃笃——
甘瑞生十分有耐心。
笃笃——笃笃——笃笃——
终于,门内的人受不了了,带着十万分的烦躁与怒气拉开了房门。
“甘瑞生,你到底想怎么样?!”程恩泽头发都上天了,眼神里是熊熊燃烧的愤怒的火苗。
“都说借助,何必这么大火气?”甘瑞生挤进门来,顺手关上房门。
“谁允许你借助了啊?我一觉醒来看到你的脸,简直要少活好几年好不好?”程恩泽想到早上睁眼时候的场景,那近在咫尺的脸,打了个哆嗦!
“这里只有一张床,你想让我睡地上?”甘瑞生脱掉了外套,慢条斯理地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仪表。
程恩泽站在一旁,几乎跳脚:“你眼睛忘在东安了吗?那里不是有沙发吗?!”
他的手颤抖地指着大床对面的那个长沙发,明明宽大到足够容纳一个人了。
“而且,就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