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地顿住了脚步。
沉默片刻,他终于拿起被自己随手扔在沙发上的西装,转身出了房门。
甘瑞生一离开,房间内紧绷的气氛随即松懈下来。
程恩泽右手抚着右膝,慢慢坐在了地毯上,疼痛,似乎从膝盖窝蔓延至了全身。
“阿泰,给我订机票,对,今天的,越早越好。”程恩泽摔下手机,望着窗外的雪山。
他怕冷,一直生活在温暖的地方,这里,美则美矣,但是并不适合他。
除了阿泰,程恩泽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离开了。众人都知道程恩泽喜欢随性而为,都没有太过在意。
顾京墨给程恩泽发了注意安全的微信,收到了他一个大大的“耶”的表情。
甘南星则给从未联络的甘瑞生发了讯息:不要招惹他。
甘瑞生始终没有回复。
回东安的飞机上,程恩泽和甘瑞生分别坐在头等舱两侧的座椅里。
程恩泽自上飞机,便开始闭目养神。
甘瑞生目视前方,似在自言自语:“这个项目,以后由陈钊负责,我不再参与。”
程恩泽睫毛微动,没有开口。
这趟旅程中间流淌的除了沉默,就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