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媒体记者将镜头对准了制作方的席位,甚至已经有人拿着话筒朝这边走了过来。
程恩泽心里着急,就要站起来,被椅子扶手勾住西装侧兜,一时不稳,朝着甘瑞生倒过去。
甘瑞生一直关注着程恩泽的动作,在他起身的那一刻,本想跟着一起起身,还未调整好动作,对方竟然朝自己摔了过来。
甘瑞生好整以暇地坐定,眼神中甚至带着点期待的望着惊恐着摔过来的程恩泽。
已经失重的程恩泽看着眼前那个熟悉又让他痛恨的脸越来越近,陷入了慌乱,万一,摔到他脸上,怎么办……
好在程恩泽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他虽然扑到了甘瑞生的怀里,但是并没有脸对着脸。
他们的左侧脸颊轻轻擦过彼此又分开。
最后的结果就是,程恩泽的头稳稳的卡在了甘瑞生的颈侧。
鸳鸯交颈期千岁。
一直在美国接受西方教育的甘瑞生,脑子里忽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诗。
甘瑞生的手扶住了程恩泽的身体两侧,将他稳定在自己身前,左耳边,是他有些温热的脸和有些急促的呼吸。
他忽然就卸下了自己二十多年的防备,微微侧头,在镜头拍不到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