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既然她不是从前那个她,那么他也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
真的就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地,不择手段。
许若汐此刻看着黎远邈那副紧张到要死的模样,就感到讽刺,“人在的时候,不知道珍惜,非要等到失去以后,各种犯贱,真是贱种。”
闻言,黎远邈眯眸凝睇向面前这个瘦弱娇小的女人,“这是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来置喙。”
许若汐嗤笑,“我只不过发表一下对世间百态的感慨而已,你那么激动做什么,莫非是也做了犯贱的事?”
黎远邈脸色青乌。
由此也知道这女人即使是知道幸小迪去了哪里,也不会告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