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爵声毫不在意道,“我的事,你无须担心。”
许若汐一口气郁结在胸口。
谁特么的担心他了。
“谁担心你,谁是猪。”
“这么骂自己,可不好。”易爵声邪肆一笑。
话未落地,一切都是粗暴的。
粗暴的打斗,粗暴的热吻,粗暴的撕扯,粗暴的掠夺……
再醒过来,许若汐脑袋依旧疼着,全身骨头就跟被大卡车碾压过了似的,鼻子里被淡淡的消毒水味萦绕着。
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天花板是人间的天花板,周围虽是陌生的环境,吊在手背上的液体依旧在静静的滴着,一点也不难猜这里是医院。
她还没死。
许若汐深深喘了口气。
真的好痛,全身心都痛,痛炸了。
昏迷前的记忆,如潮水一般冲击着她的脑袋,痛得她没忍住眼泪。
脑海里回放着昨晚两人生死相博的画面,他让她痛着,她也没让他好过,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然后换来的就是更狠更屈辱的折腾。
一个曾经让她崇拜的男人,却一朝像两只刺猬一样,毫不留情的用最尖锐的刺相互扎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