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中毒了？”仇茉莉将信将疑，她自问也是见多识广，却从未听说过什么乌蛇毒。
“你觉得我会无聊到拿这种事情骗你。”陈翰轻轻摊了摊手，道，“乌蛇毒除了会令人绝育之外，并没有其他症状，所以一般中毒者很难觉察
。
仇茉莉美脸微微一红，真不算是什么光彩的事，尤其是，这事竟然还被一个男人看穿了。
“既然没有任何症状，你怎么能肯定我中了乌蛇毒。”仇茉莉整理心绪，反问道。
“乌蛇毒虽然没有症状，但中毒者身上却会散发出一种奇特的气味，这种气味随着中毒时间的增加而越发浓郁，之前见到你时，我并没有留意到，今天再见你时才发现。”陈翰回应。
“对了，苗大山也中了乌蛇毒。”陈翰又补充道。
“苗局也中毒了？”仇茉莉一脸惊诧，“这毒是从哪里来的？”
“乌蛇生长在苗疆的大山里，存世量十分稀少，因此，这乌蛇毒也是十分罕见。”陈翰缓缓叙述道，“如果只是单纯的乌蛇毒，毒性并没有这么强烈，只有毒师提炼之后，才会有这么强烈的毒性，所以，你最好回忆一下，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做我们这行，几乎每天都在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