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的看着陈翰，“傅哥哥，我听说蝴蝶斑会死人的，我是不是要死了呀，同学们都不理我了，她们说我脏，玲玲没有做坏事，玲玲不脏。”
蝴蝶斑虽然是性病的一种，但刚发病并不会死亡，陈翰心中一冷，那些说张玲玲会死的人，不知是什么心态。
他挽起张玲玲的衣袖，只见张玲玲光滑洁白的胳膊上，一只只鲜红的蝴蝶遍布双臂，看起来渗人心里。
陈翰却松了口气，说道，“还好，只是刚发病，玲玲，放心吧，你不会死的。”
说着，他便将张玲玲带到门诊内那张裹着一次性床单的病床上，依照那日的方法，不到五分钟，张玲玲身上的那些红斑，便软塌塌的，就像死皮一般，附在皮肤表面。
周围的那些人有一些看过陈翰报纸的报道，亲眼目睹，惊叹无比，“想不到，报纸上报道的竟然是真的？”
“蝴蝶斑这么快就可以治愈？”
眼看着周围的人有上来围观的趋势，安野和秦凤凰柔等人连忙将病床四周的围帘拉上，留给陈翰与张玲玲一个**的谈话空间。
陈翰一边烧着火盆里的毒血，一边问向张玲玲，“玲玲，你身上的病，是怎么来的？”
张玲玲咬着嘴唇，看着地，没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