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在上俯视众生的仪态,仿佛他本该如此,要是他放下了姿态,反而会平庸了。
陈翰握住秦凤凰柔的玉手,无视秦国学的话,柔声对秦凤凰柔安慰,“没有事,有我在。”
被陈翰温暖的手抓着,秦凤凰柔的心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安。
心安即是归所,或许是她此时最真实的内心写实。
对于秦萧两家的到访,陈翰的心中非常清楚他们所为何来,但他依然转过头,笑盈盈道,“各位,有事吗?”
秦正脸色一怒,正欲发作,被身边萧咏暗中拉住,秦国学冷哼一声,虽是一名老人,但秦国学一生征战,气势浑然天成,“臭小子,我劝你放开小柔。”
陈翰心中充满鄙夷,你说放开就放开,秦家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霸道,看来秦正的独断专行,就是继承了秦国学的血统缘故。
他摇了摇头,语气充满坚定,“这辈子也不放开,柔姐的手又软又滑,我想是个男人都想抓着不放。”
陈翰的幽默没有打动秦国学,却让周围看热闹的人们发出一阵笑声。
笑声传到秦国学耳中,犹如一个耳光重重打在了秦国学的脸上,他的眼神陡然阴狠起来,“混账,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陈翰笑了起